徐娘咂咂搂靓仔,小伙嘿嘿骑母牛。
腰身硕硕高胸脯,野草蒿蒿亦轻柔。
仙洞幽幽不可测,香汁滚滚浓又稠。
大姐哦哦叫得欢,老弟哗哗精水流。
酒壮色胆,且说数杯酒精度并不高的葡萄酒下肚,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,并没有把与妈妈年纪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,自己却晕晕乎乎地飘飘然了,看看时间已过八时,面对着满脸皱纹,却是春情荡漾的老徐娘,我顾不得过多的考虑,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头子一扭,告我个性骚扰,从而身败名裂。当滚滚的色血呼呼上涌时,我借顾溜到胡姐的身旁,嘻皮笑脸地揽住老徐娘的粉颈:管她有多老,能够泡上妈妈级的老女人,也是别有情趣的事啊!
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,胡姐是如此的轻佻,见我主动伸过手臂,她手端着酒杯,冲我会心地一笑,然后,欣然放下酒杯,热情扬溢地、无比乖顺地投入我的怀中。我们相拥在一起,你瞅瞅我,我瞧瞧你,不知是心照不宣,还是不知如何表达,彼此间只是哧哧地傻笑着,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,似乎在讥笑我:哧哧,小老弟,你真傻,这么老的女人也感兴趣?我扬起头来瞅了瞅餐桌对面的镜子,脸上现出一丝得意之色:哧哧,泡个老女人,是我多年的夙愿,今天终于实现了,啊,英特纳雄乃尔就一定要实现。于是,我扭过头来,懒得理睬胡姐那激动不已的傻笑,手掌径直便往胡姐的胸部探去,胡姐笑得更欢了,同时,两条有力的手臂一只横在胸前,挡住我手掌的去路,另一只手掌同样也是有力地推搡着我:“小老弟,别闹,在一起坐会就行了,不能乱来,论年纪,我足以做你的妈妈了,”
“嘿嘿,”听了胡姐的话,我愈加色心狂搏了,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里伸:“胡姐,让我看一看么!”
“怎么,”胡姐假意推搡一番,在我一再坚持下,开始像所有假装正经的女人那样,表面上既腼腆又矜持,而实际上已经默许色男的轻薄了,你看,胡姐依然冲我哧哧傻笑着,而手臂已经垂了下来,在我的搂揽之下,宽大而又臃肿的胸脯缓缓地向我靠近而来,我心头狂喜,指尖老地道挑开胡姐的浴衣,扑楞一声,一对长硕的、尤如酒瓶般的大奶子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,但见奶身雪白细嫩,在灯下柔光四溢,看得我好不欢喜:“哇,胡姐,你的皮肤太好了!”
“嘻嘻,”听到我的赞叹,胡姐激动得简直不能自己了,一番嘻嘻地浪笑之余,得意忘形之间,居然托起一只大酒瓶,无比自豪地递到我的手心上:“老弟,不是胡姐自己吹,在澡堂里洗澡时,我尤其注意过,哪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我白,”
“哇,”托着胡姐主动送上手来的大酒瓶,我继续美滋地把玩着,摸着摸着,不禁让我又吃一惊,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洁白无瑕、握在手里甚是滑爽,可是,瓶嘴却是色素积淀,呈着令人很不赏心悦目的深棕色,并且特别细长,其长度与封瓶嘴的塞子差不了多少:“胡姐,”我揪着黑乎乎的长瓶塞:“你的乳头好长啊,好黑啊,这是怎么搞的啊!”
“嗨,”胡姐颇为怅惆地言道:“奶孩子的时候,啯得呗,小老弟,”胡姐与我一同揪着她的长瓶塞子:“两个儿子,一直吃到上小学,加起就是十多年啊,你说,什么样的好奶子,什么样的好咂头,都得吮长喽,啯黑喽,唉,老弟啊,”胡姐突然放开饱经两个儿子吸吮的瓶塞子,一把揪住我的耳朵:“不养儿,不知母亲恩啊!”
“嘿嘿,”我淫笑一声,顺势扑倒在老徐娘宽大而又温暖的怀抱里,仿佛回到了幸福而又难忘地童年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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